你跟卓岚,都做了威胁我的事情。所以在这一点上,你们两个人是一样的。但是——”
叶承枢笑眯眯的望着他:“但是?”
“但是,你是个政客,是一个会权衡利弊取其轻,要求利益最大化的政客。而卓岚,他是一个疯子,没有理智可言,只有追求他心中嗜血的本能的疯子。所以,相比较之下,我还是比较喜欢跟阴险狡猾但聪明的政客打交道。疯子?让他自己去疯吧,疯子的世界,我走不进去,也不想走进去。”
“还有吗?”叶承枢的唇边浅浅的晕开了一层微笑,“在这场初次较量中,我在你心里赢过卓岚的原因,还有吗?”
“有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你跟我没有血缘关系,非亲非故,我不做对你不利的事,你不会想要我的命。”
“而卓岚,他曾经先后四次差点之我于死地。”
“每一次,若不是我搬出母亲让卓岚在最后关头有所犹豫,让我赢得了逃跑的机会与时间,我尸体都凉透了,不,我坟头青草都该三尺高了。”
“那么,我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