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黑着脸唤了一句,“算我怕了你了!”
顾灵色得逞的勾唇,“快刀斩乱麻的说,叶承枢肯定不愿意让我知道。”
“但你还是知道了,他拿你没脾气。”
“错了,拿我没脾气的人是你权大少。”
“你他妈就恶心我吧!老子上辈子欠你的!”
“少废话,快说!”
“不复杂,简单的很。”权子墨晃了晃脑袋,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白棍叼在嘴上。
顾灵色瞪了他一眼,“什么时候又把坏毛病重新捡起来了?”
“老子酝酿一下情绪不可以?老子心里苦,抽支烟还不成了?”
“作死!”
正如权子墨所说,事情的脉络很简单,一点都不复杂。
她离开之后,一切都在正规上发展,唐朝蒸蒸日上,唐棣更是意气风发。然而,好景总是不长。家族式集团经营的弊端,随着唐朝集团的高速发展,渐渐展现了出来,再也遮掩不住。
当时唐朝面临着两个选择。
第一,打断骨头,重新长。
断骨之痛,没有人可以感同身受。
所谓浴火重生,伴随的痛苦绝对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