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白子诺不干净,白家不会包庇他。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置。
公事公办。
这四个字,不但是温省长跟白家的态度,更是叶特助的态度。
所有人都在好奇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才会让这些人的前后态度反差如此巨大?
可是没有一个人,能说个所以然来。
这件事,在慢慢的发酵中,变得诡异又变幻莫测起来。
一时间,人人自危。别说那些领导干部了,就是省委与省厅的看门大爷,似乎也嗅到了某种危险。
当权子墨又一次踏入省厅的时候,乐的花枝乱颤。
“哟,真没想到,屁大点事儿竟然惹得江南省官场人人自危。我刚停车的时候,保安都特紧张呢。问东问西的,硬要我拿工作证件出来,不然还不许我进门。老子真是要被气死了,幸亏你那白痴小秘书来的及时,不然我非得跟那保安打一架不可。”
叶承枢头也不抬的继续处理批阅着文件,随口说道;“上边的人心里不踏实,自然只能去折磨下边的人。情绪会传染,底下人都是仰仗上边人的鼻息过日子。”
“是。你们省厅牛/逼,一个小保安都知道看上边人脸色过日子。呐我说,叶特助,你这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