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哪里敢生陈上校的气。咱们是下人,不——”
“吴婶。”懒洋洋的省调,拖长的尾音,一切都透着叶特助不满两个大字。
“旁人就不说了,你跟黑叔,我何时把你们当做过下人使唤。这种自贬的话,以后就莫要再说了。这一声‘婶子’我是真心实意喊出来的。”
“特助,您……哎!从小您就这样,我跟老黑夫妻俩哪里受得起。”
“受得起。你们跟旁人不一样。”募地莞尔一笑,叶承枢语中含笑的道;“在我心里,陈枫可比不上吴婶你。你要是心里还憋气,我这就跟温汉生打电话。不过是一个上校罢了,给他升职再找个机会将他编入维和部队,让他去中东战争地区执行任务。天高皇帝远的,死了也不会有人过问。就算有人过问,我也自有办法遮掩过去,吴婶你且放宽心就——”
“特助!使不得!”
“哦,使不得呀。”叶承枢笑了,“怎么就使不得了?”
吴婶舔了舔嘴唇,终于颓然的叹气,“特助,那点子事儿何劳您过问呢。”
“我说了,你跟黑叔黑婶三人与旁人不一样。黑子不成器,跑去跟方立文纠缠不清,我没能及时发现,让黑子做了错事。我尽力周旋,但黑子在江南省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