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监的时候,她就是那样的状态。”
这是白晶晶的原话。
诸游承认,他想象不来一个人了无生念是怎样的状态。但只听白晶晶形容,他也觉得于心不忍。
“所以你明白了。”唐棣冷漠的说道,“连你都露出了心疼的表情,你觉得子墨又该作何感想?当时被叶承枢所伤至深的顾灵色,甚至比当年的状态更糟糕。你觉得子墨看到这样的顾灵色,他该怎么做?”
权子墨有多骄傲?这男人骄傲的连最爱跟个陌生男人领结婚证了,也能轻佻风流的说上一句戏谑的话。权子墨,就是这么的骄傲。
假若当初,权子墨但凡说一句表明心迹的话,现在的顾灵色,跟叶承枢能有什么关系?叶承枢连顾灵色的手都碰不上。而顾灵色,也不是叶家少夫人。而是权夫人了。
只是很可惜,权子墨就是这么骄傲。他的骄傲,不允许他先开口,不允许他先低头。
所以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局面。
纵然自己与权子墨的关系摆在那里,唐棣也不打算同情那个混蛋。
谁让他当初固执要抱着那一无用处的骄傲,也不愿意挽回顾灵色。
顾灵色被叶承枢拐跑了,是权子墨自作自受。活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