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不是心脏病复发这么简单。权子墨,张德亮的死,有你的影子没有。”
“有。”权子墨先是点头,然后又摇头,“也没有。”
“别给我打哈哈,好好说。有就是有,没有就是没有。”
“咋说呢,就张德亮死这事儿吧,还真是心脏病发。不过呢,他好端端的,又在医院,心脏病也不可能说病发病发是吧。我是起了那么一丢丢的坏心思。不过归根结底,还是张德亮自作孽不可活。他都一把年纪了,还在医院。也忍不住他下半身的欲、望。我能说什么呀,只能说他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呗。”
灵色认真的想了想,摇头,“不明白。”
“在张德亮寿宴上,给他酒力下了药的女人,你还记得不?”
灵色眯了眯眼睛,“长相记不住了。就记得她穿了一身旗袍。”
“诶对,就是那女人。”权子墨脑袋一点,道:“那女孩的妹妹,就给张德亮糟蹋了。她是欧阳询找来陷害张德亮的人。”
“这事我知道,说点我不知道的。”
“那女人以为张德亮会锒铛入狱,可是没想到,你家叶特助心慈手软,大发善心了一次。饶了张德亮一回。这么说,你明白了没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