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权子墨从善如流的回了句,“有些人,生来就是要肩负起责任的。我有一种使命感,迫使我每天去猎艳,为的,就是安慰光大妇女群众,救她们于水深火热当中。”
听了这话,灵色当时就无奈了。自此之后,对于权子墨猎艳的事情,再也不多说一个字。懒得说。
没有叶承枢在,灵色也就比较随便了,从冰箱里翻出了点面包,咬了一口,硬邦邦的。再一看生产日期,保质期正好到今天,也对,她在医院住了好几天,一直没回来。冰箱里的食物都是很久之前买回来的,不过期才怪。
叹了口气,带着点无奈。灵色认命的把昨天晚上几乎没动的饭菜热了热,胡乱的扒拉了两口,早饭加午饭,算是对付过去了。正洗碗呢,手机忽然响了。灵色匆匆忙忙擦了手,刚拿起手机,那边挂断了。是个陌生号码,灵色犹豫了几秒钟,还是将电话拨了过去。
可是等了很久,都没有人接听。灵色想了想,自认为也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人跟她说什么重要的事,便也没有再多想。拍拍屁股,将电话随手丢在一边,回客厅看电视去了。
叶承枢虽然不是个爱摆谱的人,但对于生活的质量,他是很重视的。不管是吃的穿的用的,不一定要最贵的,但一定是最舒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