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格来说,是承枢跟色妞儿领证的那一天。”
“真正的确定,是我跟权子墨达成默契的那一天。”
“也就是,那天晚上我们在海鲜酒楼偶遇的那一天。”
解释的话,郑尧一句不说,只是苦涩的扯扯嘴角,道:“原来,从那一天起,我就不被特助所信任了。”
“你又错了。”权子墨冷笑,“郑尧,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委屈。这段时间以来你做了什么事,你自己心里清楚,别让我一件一件的再说给你听,那就没意思了。你为什么不理解成,承枢给你的第三次机会,从那一天起,就已经开始了呢?是你自己没把握住。”
“对,是我自己没把握住。”郑尧平静的抬头,望着叶承枢,眼神很复杂,他一字一句的问道:“特助要如何处置我?”
“区里政协的李主任下个月退休。从下个月起,省里就没有郑秘书,区里,则会多一个郑主任。”
郑尧闭了闭眼睛,“我跟在特助身边已有四年,特助的手段我最清楚不过。为何特助对我,却这般仁慈?您不是那心慈手软之人,对于背叛者,您会痛下杀手,绝不会留情。我想知道,背后有谁在保我。”
权子墨乐了,冲郑秘书眨巴眨巴眼睛,“你说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