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又聊了一会,姚筱晗这才起身告辞。权子墨要派人送她回去,喝了点酒,又要开整整一夜的车,太危险了。但姚筱晗却拒绝了,说是这次来打官司带了助手,在酒店等她。权子墨退而求其次,一定要亲自送姚筱晗到下榻的酒店,把她亲自交给助理才行。姚筱晗拗不过权子墨,只得点头答应。
几乎是权子墨跟姚筱晗出门的同一时间,灵色也终于跟叶承枢碰面了。这么形容或不贴切,该是:叶承枢终于从车子里把灵色给揪了出来,并且提溜着她的领子,这才把人半推半抱的给送进了电梯。
“顾灵色。”叶承枢显然是生气了,不然他不会连连名带姓的叫她。
灵色缩在电梯的角落里,可怜巴巴的低着脑袋,“叶承枢。”
“顾灵色。”
“叶承枢。”
捏了捏鼻梁,叶承枢结束了这段无意义的对话,他冷静的问道:“早就说好的事情,为什么事到临头又反悔了?”
“因为害怕。”灵色实话实话。
“为什么怕?怕什么?有什么好怕的?”
灵色逐一回答,“第一,因为我从小就怕看到幕卉秋,每次看到她,留给我的都是最痛苦的回忆。第二,我怕幕卉秋,原因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