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烦你了。”
先是由幕卉秋拉家常,跟叶承枢攀亲戚拉近关心,待他们二人觉得时机已经成熟,赵国邦便出场了。
他放下筷子,举起酒杯,笑呵呵道:“来,承枢,咱们父子俩碰一杯。”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这一句‘承枢’赵国邦是唤的自然又亲切,毫无违和之感。灵色在一旁瞧见了,不禁暗暗佩服。赵国邦能从一个穷小子,走到今天首富之位,真的不是撞运气。别的不说,单单说他跟人拉近关心这一条,就不输给叶承枢。
叶承枢的工作本就是与各型各色的人打交道,与赵国邦周旋起来,丝毫不显吃力,他举起酒杯,放低了与赵国邦轻碰一下,“这杯酒,该是我敬岳父。”
“互敬、互敬!”赵国邦喝的脸颊已经通红起来。
至于叶承枢,他的酒量灵色已经见识过了。像个无底洞,赵国邦一个人想要喝倒叶承枢,绝对是痴心妄想。白净英俊的脸庞上,丝毫不显酒态,游刃有余的模样当之无愧叶特助三个字。
放下酒杯,幕卉秋亲自替丈夫与叶承枢将酒杯填满。在一旁伺候的模样,贤惠又温柔。这样的幕卉秋,是灵色从未到过的一面。
“承枢,你别嫌我唠叨。有件事我必须得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