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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死对仇人来说尚且有凄惨之感,更何况周金宇作为死者的爱子,心理上的阴影一定十分严重;
可是,我怎么都无法想象,他为什么会把父亲死的账记在我的头上,他完全可以绑了我质问,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凉凉——”
苏洛川一番话说得断断续续声音哽咽,面上更是老泪纵横。
下边听的人面上都是一片恻然。
一个警员举手:“有一个信息可以证明周金宇对父亲的死刻骨铭心,苏迷凉出事的那个楼层,他刻意用旅行社的名义预定了很多房间,但是偏偏就空出了二十二楼的单间,而整个酒店单间的楼层有四层,所以,这足以证明周金宇有把苏迷凉往父亲死的惨状上安排。”
“从这一个思维角度来说,全市只要够二十二层的宾馆酒店,都可能是他作案的现场,这一点太宽泛了。”
有人不支持这个观点。
“不,他分析的这个意图确实很明显,他把苏家作为假想敌,恨之入骨,这个短信就证明,他要让苏迷凉的亲人亲眼见证她死去的惨状,以达到报复的目的,而让人最痛苦的报复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有人赞成这个观点。
“你们的意思是说要锁定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