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他来主导两个人关系的进程,他想发展到哪一步,她都会乖巧地配合,虽然如今她也算有点身家,但充其量算是一个暴发户。
和他的身份实在悬殊。
她能不能堂堂正正地站在他的身边,和他的坚持态度关系很大。
婚姻是一个女人的颜面,也是父母家族的颜面。
上一世她把爱情当做唯一,受了周金宇的诱哄,又真的喜欢他,一辈子就那么糊糊涂涂地交付在那个薄幸的男子身上,她在周金宇的身边,感受到来自他亲人的各种冷眼和讥诮。
那时候她才明白,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,一个女孩子如果自轻自贱地跟着一个男子不明不白地走了,都无法避免以后射到自己身上的风刀霜剑,必须承受那种欲辩无言的羞辱。
只是,已经毫无退路,自然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地委曲求全下去,想必最后的死亡倒是一种爽快的解脱。
“不舒服么?”顾昊看她垂着眼睫神情有些恍惚,关切地问。
苏迷凉抬眸扫了眼桌上古雅的带着时间刻度的沙漏:“没有,只是吃饱了,这样听着优美的唱腔,不由就有点倦意。”
“那我送你回去。”顾昊很体贴地说。
顾昊把苏迷凉送到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