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味显然是嗤笑她胆小怕痛。
苏迷凉只好可怜巴巴地直起身,看着那老太太龙飞凤舞地给她开了个处方,还得笑眯眯地道谢,扁着嘴跟着扎针的护士进到一边的注射室。
“从哪里拐来这招人痛的小丫头,真心疼到骨子里了,那么点伤都押着来打破伤风针?”
“天上掉下来的。”顾昊玩笑,他一点都不觉得打针小题大做。
“不错,比楼上那个强多了,”说着她的声音压低了很多,“甩了郑家那丫头千万别内疚,我一同学在国外,认得她,说她流产弄得子宫壁和纸一样薄,开始我不信,当笑话听了;
这回她正好住院检查,我交代人给她彻底检查一遍,果然如此,报告单已经给你妈了,这种事,哪里是能捂得住的?”
“还是老姨亲,知道帮我看门!”顾昊心里愈发恶心。
“你也别往心里去,人家做事严密,丑事都是在国外做的,现在知道也不晚。”
“确实是不晚。”顾昊眯了眼,双手下意识地互相捏得咯嘣响,果然是丝毫都不用内疚的,该怎么回报郑爽的胆大妄为和这两天给自己添的困扰呢?
听得“吱呀”一声,抬头看注射室门开了,苏迷凉红着眼圈抿着小嘴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