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嘴的,是求助的,怎么这么不小心,被人一激就忘了初衷,苏迷凉瞬间有种自己挖坑埋自己的懊恼:
“无聊,我打电话不是这个意思,是想请你帮忙的。”苏迷凉果断地打住这种意味越来越怪异的交谈。
“——你不是这样的意思,哦,那后边的话就不用说了,凭什么让我老是义务帮你,这种被榨干了,还被埋怨的事儿,我觉得脑子抽了做一次就够了。”
顾昊的声音里带着慵懒的戏谑,不过话里意味阑珊,厌仄仄的。
酒醒后的焦渴更觉难以忍受。
他是成年人,这两天睡不安枕的怪异感,让他确定这个小女人对自己的影响。
从正常的人生渠道来讲,想要得到感兴趣的女人,那套虚伪的追来追去、欲推还拒的把戏他厌烦极了。
“这件事好尴尬的——等我们见面再说好么?”苏迷凉倒抽一口冷气,柔声哀求,这男人真特么矫情,占了那么大便宜,她怯生生地埋怨一句都不行。
那声音嫩生生的柔弱,如同她那晚,听得顾昊心尖尖一颤,身体越发不舒服,警觉到她对自己的影响力,顾昊警惕地挑眉:
“小妖精,别心存侥幸把我当慈善家了,要见面,就要准备好,小爷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