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滔的家人能够见到他,凭的是手里的条子,证明他在官场呼风唤雨,即便倒台,也有人情可用,她爸爸的朋友都是些商人,能够凭借的力量本身就输了一筹。
苏迷凉走出警局,看看手机里拍到的照片,委屈得泪水不止,这些她都必须忍了,否则,她爸爸将会受到百倍的刁难。
出了警局,她坐车往市委赶,她要见麦书记,要问问爸爸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,明明说了会发生爆炸的,却还是放任爆炸发生。
到了那里,秘书长告诉她麦书记到省里汇报工作了。
“我爸爸的事情——”苏迷凉想到那天和秘书长的交谈,这人还算投缘,就小心地试探一句。
“难说——责任太大,圈套太严谨,还真的不好说。”秘书长看着苏迷凉,表情讳莫如深。
“我该怎么办?”苏迷凉乞求。
“等,省里的专案组会查明真相的。”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。
苏迷凉站着又问了两句话,被秘书长很委婉地应付过去了,她只好知趣地告辞,失落无比地出了市委大楼,出了大门,无趣地坐在草坪边上,翻开手机,开始给家里的亲戚打电话,想要问个主意。
毫不意外,都表示无比的同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