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危险?”
“当然感觉到了,不然我头痛什么!”苏洛川伸手拉了女儿的手,把她拉到面前,让她靠着办公桌面对自己,认真地打量着。
这丫头忽然懂事得让他心慌,他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让她这么快就懂事起来。
“爸爸,你心里虽然意识到危险,但是危险程度,显然估计不足;
这条生产线如果落户车间,后期的烂场子就只能你一个人顶着,一旦清算,合同上是你的名字,专家估算出价格之后,那么多的去向不明的资金都可能落到你的头上,墙倒众人推,到时候身败名裂事小,说不定还要——坐牢;
即便短时间有那个人护着你,但你此后一辈子就只能受制于他,充当他的捞钱工具把这个厂拖垮吃空,他是当官的,这个地方当不下去换个地方用钱铺路,还可能高升;
你呢?这是你倾注了青春和梦想的工厂,那么多的人,敬你如长,信你如兄,你怎么可能一走了之?
爸爸,你就我一个女儿,我不要什么权势财富,我只想我们一家人能无风无浪地好好活下去。”
苏洛川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后果,只是他总是心存一抹侥幸,不信那个人会心狠如斯,此刻听着女儿一番语重心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