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要结婚?”
陈易默知道温御说的这些话非常的有道理,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辩解,他的这些辩解听上去既软弱又无力,让人觉得他只不过是想找一个由头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出来而已。
他现在的所有一切都被宁之鸢给洞悉了。
一个女人,在瞬间冷静下来的时候,居然是可以如此的聪明,甚至连宁之鸢自己都没有发觉,自己居然是在这个时候能明白陈易默所说的所有的一切。
她也知道自己确实是有些上纲上线,完全没有必要把事情给搞成这样,搞得像现在这样大,但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
她觉得自己在和陈易默两个人那么长时间,就是因为一件婚纱没有征求陈易默母亲的意见,所以就把事情给搞到现在这个样子。
如果被别人给听见的话,那简直是一个笑话。
她也觉得这是一个伤自尊的事情了,并且也从其中看出来了很多门道。
所以她这次站在那里,一定要陈易默把这件事情给说清楚。
陈易默当然觉得宁之鸢是无理取闹,这件事情还远远没有到一定要说清楚的地步,可是宁之鸢却紧咬着不放,这让陈易默感觉不仅十分的丢人,甚至还想要逃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