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给我,让我谨慎行事,难道也是担心会有这么一日?”
他看看自己的伤腿,想到之前给胡子岩擒在地窖,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等死的样子,便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本侯从未受过这等屈辱!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,哼,赵景藩……人人都怕你瑞王殿下,但这是在秋浦,我劝你还是不要欺人太甚了,逼急了我……索性大家鱼死网破!”
黄夫人在旁边听得惊心,便劝道:“侯爷还是以大局为重,可知忍一时风平浪静,退一步海阔天空。”
荫廷侯道:“妇道人家,你懂什么。瑞王到底不是傻子,假如他有意针对,我继续隐忍也无济于事,只是任人宰割罢了。”
说到这里他叫了人来,让去密切地盯着知府衙门。尤其是清吏司的人以及瑞王手下那些人的动向。
不多时,去的人回来禀报,说道:“据说清吏司的人进了大牢审讯了胡子岩,然后又像是要去冠家班。”
荫廷侯听了眉头一皱:“冠家班?无缘无故去那里做什么……”他猜不透,但也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刻,无奇等自然不是去冠家班嬉戏的。
他想到上次无奇在侯府当面嘲讽他的话,当下冷笑道:“臭小子,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,不叫你们尝尝我的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