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奇异地怦然。
但奇怪的是,眼见越来越近,却仿佛他们之间有一道无形的隔阂,会随时地将他弹开一样。
原来瑞王心里有个声音在不住地提醒着:面前的人就算再雌雄难辨,到底是个男子,是个跟他一样的男人。
是个男人。
他赵景藩,连再绝色的女人都觉着厌烦,到底是怎么想不开了,竟看上这样的人?
难道真的会变成他讨厌的那种人吗?那些无耻无德,满脑淫邪,只配给踩死的下贱东西。
一边是心猿意马,一边是警钟大响。
瑞王没有办法再进一步。
人还是那个人,一夜之间也并未变了什么。
或者昨日真的是鬼使神差,今天的他已经恢复如常。
更或者,瑞王看着面前这张不设防的无辜的脸,无奇好像满怀期待,时不时还轻轻地摇摇脑袋。
像是只毛茸茸的小奶狗,满怀天真的憧憬。
而全然不知面前的危险。
瑞王到底是下不了手。
无奇则等的有点着急,她可以听见瑞王的呼吸声,不远,而且时而靠近,时而又离开,一会儿急促,一会儿又平缓。
她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