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有些动了心。
那个面具是他在当年离开秋浦的时候所带的唯一之物,他知道二姑娘也喜欢看傩戏,便投其所好,将面具给了她,那东西虽然微薄,却是他唯一不舍的玩意。
没想到最后却成了害死芳姑娘之物。
胡子岩说完后,垂泪道:“起初我的确想要害她,可后来……我不忍心对她如何,谁知她仍是因我而死。”
林森本来很唾弃他,可是相识到今日,却也无话可说了,只是深锁眉头。
只听无奇道:“你说那是你从秋浦所带唯一之物?是什么意思?”
胡子岩镇定片刻:“当年,我娘趁着那混蛋不注意将他打晕,慌里慌张什么都来不及收拾,便领着我从后门逃出去,出门口的时候给东西绊了一跤,低头看是那个面具,我便拿了起来,就是这样了。”
“门口怎么会有这个面具?”
“不知道。”胡子岩摇头,忍不住喃喃道:“小时候我娘经常领我看冠家班演傩戏,我很喜欢戴上面具后的傩神那种无所不能的气势,曾经还想偷一个面具来的,谁知给冠班主瞧见,斥责了我一顿,后来偏在离开秋浦的时候无意中捡到那个面具,也许是天意吧。”
几个人出了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