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所为。”
杨知府忍不住叹了口气:“你是怎么想不开了,竟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,本府竟然也没看出来你竟是如此穷凶极恶之人!”
正感慨着,旁边有人咳嗽了声,杨知府转头,忙笑道:“小郝……你有什么话要问吗?”
郝无奇看着平静的胡子岩:“胡公子,请你把作案的经过说明。”
胡子岩看了看她,点头道:“当然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杀那些人,那是因为他们该死,”他想了一会儿,才又慢慢地开口说道:“当年我娘是荫廷侯的外室,后来他要娶亲了,大概是觉着有个外室跟外生子,对他们侯府以及黄府都不是很光彩的事情,便起了歹意。我那时候还小,但我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个夜晚。”
胡子岩的语气非常平静,但却透着一股令人悄然生寒的森然。
那个夜晚,荫廷侯府的管家来到了他们住的地方,马三娘还以为荫廷侯总算还有点良心惦记着她,正高兴,管家关了门,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你趁早不要痴心妄想了,实话告诉你,府内已经容不得你,所以叫我来把你们料理了。”
马三娘犹如五雷轰顶,简直不敢相信他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但虽然不懂,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