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放, 裤管上撩,却见那伤口隐隐地泛着些青紫色。
春日在旁边也凑过来,见状道:“这可不成,这是因走动之故血往下运,所以伤口会有些发涨,快上药舒缓舒缓, 万一把这结痂给碰落下来就了不得。”
说着便从旁边拽了个圆圆的鼓凳过来, 把无奇的腿抬起搭在鼓凳上:“这样的话血不至于太往下, 能好些。”
蔡采石已经洗了手,这会儿从怀中掏出一罐药,——正是跟无奇那个一样的。
无奇扫了眼,忙问:“你哪里来的?”
“大哥给的,临行他特别交代,若是你的那个用完了,就叫我帮你续上。”
蔡流风叮嘱的当然不止是这些,所以蔡采石关心无奇的腿,赛过关心自己的屁股。
无奇一愣。
蔡采石打开药罐,一点点地给无奇涂。
无奇却也想起来他的伤:“你只管问我,你自己呢?”
蔡采石满不在乎地说:“我那个早好了,又不是有人在我屁股上划了两刀,那个好的快。”
“你也是用的这个药?”无奇有点分不清自己说这话时候的心情。
也许她是想得到肯定的答案,仿佛这样的话,自己在蔡流风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