淋的头,这微笑的模样就透出几分诡异近乎妖异了。
当时韦炜打了个寒噤,对苗可镌道:“晚上看这玩意,还真有些可怕。”
苗可镌打量着那个妖异的面具:“可怕的不是这个,是这底下藏着的人心。”
韦炜问捕头:“那个班主还给关着吗?”
本地的王捕头道:“还关着呢,就是咬死不肯招认。”
匆匆地吃了晚饭,两人回到房中翻看案情记录,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,便由府衙的捕头带人亲自陪同,先往冠家班案发之地查看。
冠家班的弟子这些日子因班主不在,群龙无首,只是毕竟中元节将近,功夫不能不练,所以也都穿着打扮,正在练习。
听说吏部来了人,纷纷地涌上来申冤诉苦。
捕头好不容易将人挡住,领着苗韦去了发现尸首的地方,见地上还有残存的血迹,苗可镌道:“脑袋几乎给砍下来,可见凶手一定是个孔武有力之人。”
捕头道:“这个冠班主看着瘦小,其实也很有一把力气的。”说着又走到旁边的存放行头的架子底下:“凶器在这里发现的。”
大家转了一圈出了门,那些弟子们都等在门外,当时韦炜放眼看去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