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仿佛有人替你操心的话,你自个儿就不必操十分的心,而可以心安理得甚至略带惬意地享受别人的操心及关爱了。
无奇当然没放肆到要享受瑞王对自己的“关爱”,但这一刻,无可讳言,她有点差不多的感觉。
但她不敢把这种感觉表示出来,更不敢让瑞王发现。
于是她也哭唧唧地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……大概是今天忙了点儿,没顾上涂药。”
说完后她从荷包里把蔡流风给的那个小罐子拿出来:“王爷别担心,涂上点就好了。”
瑞王见她俯身弯腰的要敷药,动作很是笨拙,他下意识地要过去替她,但才一探手又想起来。
于是他站住,考虑要不要叫人进来帮忙。
但当看见那药罐的时候,瑞王的眼神微微一变:“哪里来的?”
无奇正打开了罐子要去挑药膏,闻言道:“回王爷,是蔡大哥给的。”
“果然是他。”瑞王心头没来由的一堵:“想的真周到啊,为了你从太医院讨药。”
这句话像是夸奖,但语气却像是有仇了。
无奇手势一停,诧异地问道:“这、这原来是太医院的药吗?我不知道啊,蔡大哥没跟我说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