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样,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大胆, 公然地在他的脊背上轻挠痒痒似的,近乎调戏。
赵景藩克制着才没有躲开, 他转过身来:“你……放肆!”
她、这是意犹未尽了吗?
无奇忙举起自己那只无辜的爪子,发表清白的声明:“王爷,我什么也没干。”
然后她小声地补充:“只是我看着您的衣裳刚才皱了一点点,我给您抚平了而已,没干别的。”
只是对视之中,无奇发现, 瑞王的脸上, 好像略有一点很淡的轻绯, 他的肌肤是那种略带冷意的白皙,故而一旦有丝毫异样便会很明显。
这点浅浅的绯突如其来,楞眼一看像是薄薄的晕红。可王爷怎么会脸红呢?也许是因为先前给那么多人围在中间,犯了燥热?
无奇探手入怀,把自己的那把小折扇掏出来,打开后体贴地凑前一步给瑞王扇风:“王爷你热吗?”
瑞王的丹凤眼不出意外地又睁大了几分,他怀疑这个家伙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,故意嘲笑他的,但见她狗腿顽劣的样子,却又叫他无从恼起。
于是他只用眼神略作一点警告,却并没有拒绝她的殷勤,只道:“先前问你的腿如何了,怎么不回答,想必是好了,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