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必就会再给人可乘之机了。”
无奇总算得到了些安慰:“柯大哥武功高,木头嘛,关键时候也是很机灵的,一定是吉人天相。”
“就是嘛,”蔡采石笑道:“天色不早了,我大哥应该不会来的,你的伤也要在意些。不如先睡下吧。”
无奇颠簸了一天,的确也觉着腿上隐隐地有些不舒服,只是没有说出来,听蔡采石一说便立刻答应了。
于是,他两个互相扶持回到后院、又各显神通地返回自己房中。
无奇的房间跟蔡采石的中间隔着个堂屋,昨晚上没来得及过来,今日一看,很是整洁雅致。
黄花梨的书桌上放着点燃的明烛,旁边是昨晚上她看的那两本书,除此之外文房四宝也一应具全,甚至研墨要用的水也齐备着。
若不是知道这是客人的房间,还以为是蔡流风自己的卧房呢。
无奇走到床边,床帐是素净的月白色,用银勾挂在两侧,她俯身向内看了看,帐子里的墙上缀着两个淡金色的香囊,整个帐内散发着似有若无艾草香。
她缓缓地躺倒,又想起自己的腿上没有涂药,便又坐起来。
撩起裤管,掏出那一罐子药膏,仔细抹了一阵,感觉那伤口似又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