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蔡流风才替无奇整理好衣物。他的脸色稍微缓和,但仍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无奇按捺不住:“蔡大哥你怎么了?是我说错话得罪了你?你可别不高兴。”
蔡流风道:“你怎么会得罪我,我也不是不高兴,只是……”
他只是在替她觉着疼。
因为觉着疼,所以难过。
沉默了片刻,蔡流风道:“我只是难以想象你得经受这些!”
无奇听出了他语气中的难过跟掩饰不住的关心,她没想到蔡流风会为自己的伤如此动容。
“蔡大哥……我、我真的没事了。”她想安慰他叫他别担心。
蔡流风却问:“这次侥幸没事,若还有下回呢?”
无奇笑起来,没心没肺地笑:“不会了,我这一辈子只给蛇咬一次罢了,总不会那么倒霉,还有第二次吧?”
蔡流风看着她笑嘻嘻不当回事的样子,啼笑皆非:“少胡说打岔的!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。你想想,自打进清吏司……不,不对,应该说是自打遇到了那位殿下,你经历了多少次的危险境地?”
无奇愣住了。
蔡流风道:“我当然不敢说哪一次都跟殿下有关,可不可否认的是,的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