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是自夸,但到底是让夏知县的冤屈昭雪了,一切都真相大白,要不是这样,夏知县的夫人跟公子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知县大人因何而死,他们会背负失去夫君跟父亲的苦痛回去老家,直到死……夏知县所做的所为的,也会随之湮没无人关心。”
郝四方微微震动,认真地看着无奇,他从没想到会从无奇口中说出这么一番话。
无奇道:“爹,我想干这种事,我没有别的能耐,只是想像是瑞王殿下说的一样,我要当一个能管官的官,不管他们有冤屈,还是犯下罪行,我都会查的明明白白,我很想去这么做!只要有人去这么做了,也许……天下的好官就会越多,坏官就会越少,百姓自然就会越来越安乐……就、不会有乱世出现。”
乱世,这是她心上的痛,曾经的噩梦。
郝四方有些呆呆地,像是不太认识自己的女儿一样,良久都没有说话。
而与此同时,在无奇的卧房之外,阮夫人握着一方手帕静立窗下。
默默地听到这里,夫人转头看向窗扇,她秀美的脸上露出似悲似喜的表情。
阮夫人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,亲耳听到无奇说这些话,她是震撼而意外的,但与此同时,对她而言能听见这些话,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