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吗?”
“啊?”妇人茫然,似乎不晓得这句话的意思,过了会儿才点了点头。
无奇看了眼蔡采石林森,走到里屋掀起帘子,两个人跟在后面相继而入。
老人病重,味道自然很不好,再加上苦药的气息,里屋的气味简直一言难尽,就算开着半扇窗户仍旧难以消散。
这地方很狭窄,他们三个人进来几乎已经把里屋的地上填满了,妇人走到门口,看看老婆婆,低声道:“之前已经不太行了,好不容易请了大夫,吃了半个月的药才算好一点。”
说话间她目光闪烁,看看无奇,又看向土炕上。
无奇点点头,上前握了握老婆婆枯瘦一把的手,又轻轻放下。
然后她转身打量这屋内,原本的粉刷过的墙壁也早就粉落泥滑,露出底下砖石的痕迹,像是凛凛突兀的骨头。
无奇看了眼,回头有瞧向妇人,却见她也正怔怔地望着自己。
向着妇人笑了笑:“大嫂,您别担心。”
“担、担心?担心什么?”她有些不安。
无奇笑道:“您从方才说话时候一直向内看,起初我以为您是为了老伯母,后来……”
她往旁边又走开了一步:“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