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完蛋。”
苗可镌道:“我没胆子得罪那位,可是看不惯你那谄媚的嘴脸。”
韦炜笑道:“这话说的,那个叫林森的,不过是漕司里一名寻常武官家里的倒也罢了,蔡公子可不一样。告诉你吧,有了这位蔡公子,以后咱们行事不知多便利呢……试问谁敢不给蔡家一二薄面?”
苗可镌皱眉:“我们只秉公执法,还看面子不面子?那种一看就知道没经过风雨的纨绔公子哥儿,不过是累赘罢了!我可不放在眼里!还有那个没见到的郝无奇,什么东西都往清吏司塞,本来就行事艰难,再多几个雏儿,更难写难画了。”
韦炜摇头:“你又来了?趁早别抱怨,免得给人听见了连累于我。”
他说了这句,回头瞅了眼,却又悄声道:“其实……要他们走是很容易的。”
苗可镌楞住:“你说什么?怎么容易?你敢得罪那位?”
韦炜咋舌:“我嫌命长吗?我告诉你吧,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他们自己知难而退!那就算是上头那位知道了,也跟咱们没关系啊。”
苗可镌侧耳听着,最后笑了:“怪不得人叫你韦老蔫呢,真是一肚子坏水。”
马车并没有回吏部。
林森跟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