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貌去了,竟忘了问小奇,王爷跟他说了什么。”
两个一路走一路说话,才进了太学,便有祭酒身边的文书寻来,满头大汗地催促:“怎么才回来?快去天策楼,急找你们!”
林森跟蔡采石对视,林森嘶了声:“总不会消息这么灵通吧,前脚走后脚就知道了?”
蔡采石也皱眉:“罢了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去看看。”他把那包鸭子往袖子里塞了塞,幸亏太学生的袍子宽绰,两手交叠摁着不动,一时也看不出来。
来到了天策楼,却见祭酒大人陪着两个面生之人坐在厅内,几个执事陪坐,一个个脸色说不出的诡异。
林森看这阵仗的确透着不妙,此刻却是债多不压身,便昂首挺胸地上前行了礼。
祭酒扫向两人,清清嗓子:“林森,蔡采石……怎不见郝无奇呢?”
林森张口才要说,蔡采石抢先道:“回大人,无奇他、临时肚子疼,暂时不能来,请大人见谅。”
祭酒皱了皱眉,眼睛往旁边瞟了那两人一会儿:“是这样的,这两位是吏部清吏司的韦大人跟苗大人,是来递交文书的,你们两个连同郝无奇一起,从今日起便去清吏司跟着历练,这可是莫大的荣耀,你们要好好做事,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