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王非常的不高兴,否决了蔡流风保他们三人的话,坚决要取消他们二试的资格。
顾监丞偷偷听了正中下怀,觉着自己之前的决定实在英明而具有前瞻性。
他不由分说抢白一阵,又道:“郝无奇,你果然仗着你父亲的势力便无法无天了,之前孙胥长的事情,你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!明明只是个太学生,你还真以为自个儿就是应天府的捕快了?狗拿耗子,多管闲事!”
无奇看他狐假虎威的样子,听着这指桑骂槐的话,品出一点意思来。
“顾大人,我承认是我们触犯学规在前,”无奇微笑,眼神里却藏着些刀锋颜色:“但您之所以抓着我们不放,到底是为了学规呢,还是为了别的?”
“你、你说什么?”顾监丞没料到她敢还嘴。
无奇道:“我只是忽然想起来,孙胥长没犯案之前,顾监丞跟他的关系好像格外不错,您是不是记恨着我揭破了孙胥长杀妻的实情。所以在故意针对?”
顾监丞的脸色有点不对,磕磕绊绊恼羞成怒道:“你、你胡说,成何体统,竟然…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”
其实无奇之前回到家里,阮夫人曾提起此事,但她没有详说,当时无奇也没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