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显得太过绝望而无助,她毕竟是夏思醒的遗孀,也有几分夏知县的风骨。
林森生气:“这是怎么说,有人赶你们走吗?我跟他们说理去!人走茶凉也忒快了点!”
“不不,不是,是我自己想走的,反正迟早都要离开。”李夫人忙拦阻他。
无奇温和一笑:“何必这么忙呢?如今夏知县的案子才真相大白,朝廷必然还会派人来交接,您不妨再等等,哦对了,我昨儿去了虞山王翰林府里,老先生提起了夏知县,像是很遗憾,还问起了夫人跟小公子呢,老先生也是孤苦伶仃……看着病病歪歪的,你们就算离开也该去拜个别,毕竟夏知县在的时候也很敬重老先生。”
李夫人听了是这个意思:“是我疏忽了,今日便去。”
无奇道:“事不宜迟,不如现在就去,夏知县是因狐狸郎君之案殉职,如今真相大白,若是由您告诉老先生案发经过,就相当于完成了夏知县的遗愿。您说呢?”
李夫人抬手拭泪,连连点头:“很是。”
说完后,夫人便带了夏怀安上了车,出城往虞山王翰林庄院去。
怀安坐在车上,还探出身子向着无奇挥手。
等他们走远了林森才问:“你怎么好像、故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