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一动。
而那看塔僧人说没有瞧见过别人,只看到夏知县飞身跳下,所以他们用了另一种法子,就是如今黑衣人演示的这种。
无奇凝视着五层塔的那点幽幽火光,她像是看到了。
夏知县站在栏杆前,他在出神,是因为最近那个令他夜不能寐的难题,但有一人悄然从后而来,等夏知县发现不对之时已经晚了,那人用力在他身上一推!
黑夜,加上那人藏匿的很好身法很快,加上僧人的注意力都在夏思醒身上,故而不曾发现还有第二人在塔上。
无奇道:“僧人说知县大人徘徊良久。他应该不是一个人来的,他是来见一个人,他在等人,这个人……应该是他的熟人,而且是不能在闹市出现、怕别人认出的人。因此才选在晚间寂静冷清的南塘寺。”
赵景藩拉拉衣袖,看着上头的缂丝暗纹,刚才她紧握上来,感觉纹路都给压的别扭了呢。
心不在焉地问:“然后呢?”
“他没想到那人包藏祸心,迟到,应该是在下定杀他的决心,而之所以要杀夏知县,应该是跟困惑知县的那件事有关。”
“哦?”
“狐狸郎君,”无奇的双眼微微眯起:“少杭府接连的少女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