斤斤计较。”秦翰不禁小声嘀咕抱怨道。
他不就是打碎了冥府的一座冰宫嘛,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地上来告状么?
想当初他跟烛龙斗法三天三夜,最终为民除害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损失区区一座冰宫又何足挂齿。
鸿运又道:“不过天君跟冥王应该是拿你没招,所以他们也没有做出下文,这事算是过去了。”
“即便有招,量他们也不敢把我怎样。”秦翰向来就不是个怕事的主。
鸿运望着他,微微皱眉道:“祸兮,你可知你接连几日去找烛龙,外人是如何说你?”
秦翰挑了挑眉:“哦?他们怎么说?”
“他们说你跟烛龙珠胎暗结,关系暧/昧不明,还说你迟早有一天会将这祸害重新释放出来,再次为祸苍生……”
还不等鸿运说完,秦翰立马变脸:“胡扯,皆是胡扯!我怎会喜欢那小虫?哪位闲人这般碎嘴?鸿运,你信那些人的胡言乱语么?”
鸿运当即抬手扯过秦翰的衣袖,厉声否认:“我自是不信。”
话音刚落,他突然脸色骇变,眉头骤然紧锁,像是遭受了什么极端的痛苦。
再一看他的衣襟处,胸口的位置有一股鲜红的血印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