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,一手托着脑袋,另一只手正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微醺发烫的脸庞。
“睡吧,一切都会如你所愿的。”
在对方阵阵呢喃之中,秦翰困意来袭,随着眼前一黑,他便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等到第二天醒来时,秦翰只觉得脸上一阵干疼。他伸手摸了摸两颊,发现这痛意原来是眼泪风干之后留下的阵阵刺痛。
他怅然若失地望着自己的双手,心里一阵苦笑。
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。
他从玉石床上下来,收拾好自己的仪态,给墨玄喂了些吃的,之后又是一阵风风火火地从木架子上取了几味草药,再赴目的地。
接下来的几日,冥府总能看到秦翰来去匆匆的身影。他时常一手提着一坛陈酿,一手提着一大串草药包来找烛龙。
冥王对秦翰的连续到来是又气又恨,可他偏偏奈何不了秦翰,只能将这口闷气憋进肚子里。
冥府的阴差们见自家的老大也没有多说什么,索性看到秦翰的身影,便大老远的就开始避而远之。
这下秦翰来找烛龙,可谓更加来去自如。
自打冰宫毁于一旦后,烛龙仍困在极寒之地的雪原上,只是换了一个简易的铁笼子关押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