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察觉到向婉出现的一瞬间,怀臻便完美地撤掉了手中的掌力,避开了向婉再次攻向自己的力量,而后抽动了唇角,看着这个真真是坏他大事的女人,皮笑肉不笑,转而看向孤身而入的蓝衣女子,道:
“不过是想和圣子切磋一下而已,圣女何必将这件事说得那么严重?”
“圣子,您说呢?”
怀臻是个狼人,胆大妄为却又能够清楚地击中君潋的软肋,那眼神之中的威胁几乎是不同意就要秋后算账的意思。
向婉见君潋已经瘫软在地上,眼眸之中也不由得掠过一抹急切,她连忙上前,向婉抚起受到了波及的人。
但即便受了伤,君潋却依旧很厌恶旁的女人触碰,他甩开了向婉伸过来的手,冷淡地起身,直视着那个刚刚差点就要杀了自己的男人,漠然反问道:
“呵,到了这个时候怀臻大人又是切磋武艺了?”
君潋揩去了唇角的鲜血,眼神之中充斥着冷意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凌厉的气息,他以极其厌恶的口吻开口宣示主权道:
“别唤我圣子,既然知晓我来自何处,想来也是反对我的身份的。若是如此,那你便去反对吧,你若是能将我拉下来,那便也算你有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