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躯,又受了重伤,全身上下绷带差点都要将她裹成个粽子,沧州不知道下了多少雨,如今帐篷之中也是湿冷异常。
卿云这吃了些蜜饯,只觉得浑身上下痛得厉害,这凉气太重,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,牵动了伤口,浑身上下都开始猛地颤栗起来。
白锦年见卿云突然间痛苦不已,眼底更添上几分心疼,他当即便开口吩咐道:
“臻会,取火盆过来!”
外面被叫到的人应声而去,很快便将烧的旺旺的火盆端进了帐篷之中。
卿云抬眼看着白锦年,这心底情绪依旧很是复杂,她拉了拉身下的被子,而后才轻轻地开口道:
“多谢!”
卿云不出言挤兑,倒也不是她对敌人的妥协。
她只是不想做无谓的抗争,既然现在没办法逃出去,空担心君潋也没用,她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命,一切才有可谈之机。
她向来率性而为、随心所欲,如今纵然落入白锦年之手,可绝不会任他宰割。
一切,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。
她还不想刚烈到直接真的去死。
毕竟,她虽然不怕死,却还不想现在就死。
纵然现在白锦年如此对待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