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重创的大雍亦开始有条不紊地迈向了正轨。
只不过,从君潋走得那一天开始,这京都的雨就没有停歇过,刚开始是倾盆大雨,后面虽然变小了,可怎么也没有停歇的意思。
这不说停歇的雨下得真是惹人心烦,以至于卿云更加忧心沧州大坝的事情了。
毕竟若是白锦年真的做了什么手脚,若是没有赶上汛期,那就还有补救之机,可是看如今这情形,怕是情形只会变得越来越糟糕。
卿云在京都坐立不安,沧州的消息短时间内又送不过来,因为雨季的到来,整个大雍刚刚经过了内乱,仿佛又进入到了一种萎靡的状态。
君潋不曾有半点讯息,卿云到最后急得真真是有些受不了了,就要准备远行之时,这传信之人终于舍得前来。
十日后,乾清殿,文武百官皆在。
那加急传信而来的兵将跪在地上,一张脸饱经风霜,煞是疲倦,声音沙哑中透着急切:
“陛下,太后,沧州大坝决堤,沧州数万军民生死一线,摄政王请兵救灾,请陛下和太后尽早决断!”
虽然对这个消息早有预料,但亲耳听到的时候,卿云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紧,声音微颤迫切询问道:
“摄政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