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求一个平安稳定的日子,希望国家可以在最关键的时候将他们拉出水深火热的地步。”
“可勃王身为皇室,从朝廷之中拿到的俸禄不够挥霍,竟然还和宗族之人掏空了国库,将他们救命的钱全部榨干,将他们最后的希望全部掐灭!”
当话说到这个地步的时候,卿云对完全没有半点反悔之意的这些王公贵族已经不抱任何希望,只是冷嗤道:
“民为本,社稷次之,君为轻,如今大雍的国家之本都要毁了,你勃王竟然还在这里给哀家哭穷,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
“哀家最后警告你一次,这样糟蹋百姓的税款,你就是将天下间的罪人,你身上背负的是那些所有因为洪灾而死去的百姓的性命。”
“你,还有你们,都是会遭天谴的!”
卿云完全把控了主场,这些话已然让那位勃王哑口无言,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卿云这说完了,直直地迈过还有些懵逼的勃王,气势逼人地出了大殿。
而君潋眼看着卿云都走了,也不便过多言语,待到掠过这位煞是会装模作样的勃王的时候,削薄的唇角微微勾出一抹戏谑的笑意,以带着三分冷意的口吻不经意间威胁道:
“皇叔好自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