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对某些人来说，却没有了明天。
“我说，我说……”
经过几个小时的审问，李妙妙终于坦白。
原来，当年之事他父亲的确参与，但，他只是小喽啰。
或者说，她的父亲只是一个执行者。
至于真正的幕后黑手。
以她父亲的身份，是没有资格见到的。
这一点，宋霄凡信。
不过，李妙妙只知道这些？
恐怕未必。
地板上，李妙妙的汗水打湿了地毯。
她几乎是跪着趴在地板上。
“该说我都说了，我真的没有隐瞒……你，你放过，我，我吧。”接近哀求的语气，李妙妙声音中夹着哭腔。
换做以前，宋霄凡会舍不得。
但现在，他心中毫无波澜。
就这样冷眼旁观，甚至出言讽刺。
“这一套对我没用，我劝你省省力气，想想怎么应对接下来的惩罚。”
李妙妙装可怜不成功，但她会就这么放弃吗？
此女心计颇深。
眼珠子提溜了一圈，李妙妙表情微变。她
苦下脸，黯淡的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