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的模样，撑着墙，轻佻道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下班了，准备回家。”李秘书心里无比紧张，导致说话都有些不太利索。
“好咯好咯，跟我走吧，好好交代这一切事情，讲清楚郑荣的罪行，乖乖把老兵证交出来，帮姐姐你脱离郑荣这个恶魔。”宋霄凡觉得调戏这么一个老阿姨似乎也没什么意思，于是干脆摊牌了。
这秘书比起林若菲和赵彤不知道差了多少个档次，身材还算窈窕，画上妆还勉强能看得过去，不至于让人呕吐。
“啊？你怎么知道……”她捂住了嘴，不敢相信。
“别问，问就是郑荣已经全部交代了。”宋霄凡忽悠道。
于是乎，原本还怀有侥幸心理的郑荣在看到李秘书出现的时候，心已经彻底凉了。
当李秘书毫不犹豫地说出郑荣的罪行时候，郑荣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塌了，此时任何语言都苍白了。
李秘书把那张泛黄的老兵证递到了武海龙的手里：“这就是这个家伙让我保管的东西。”
她的求生欲也强啊，毕竟跟着郑荣那么久了，大大小小的坏事基本上都过过她的手，说起来她也算是一个同谋了。
“郑院长？你还有什么话可以狡辩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