惫地说。
“不信你还算啊。”
“逸珂信,我所有的原则对她都是例外。”路白直说着揽住了爱妻的腰身。
辛逸珂眼望丈夫,目光缱绻。
“我年轻的时候也不信。六十五岁才开始学——扯远了,你们一开始想问我什么?”张霁华微微一笑,示意夫妻俩坐床上,自己坐在书桌前。“虽然我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,但是我给很多人算过,也经历了很多,总能给你们点建议。”
路白直满腹疑问急需解答,不管张霁华知道多少,肯定比自己知道得多,而且比杨竞新更具善意,于是就把隧道内的遭遇说了。
张霁华听完略一沉吟:“其实让我扮成我大哥在村里露面,就是侯智康的主意,很显然,他对你说我大哥没有兄弟是说谎,不过嘛,他说的谎大概不只这一个。”
路白直点点头,心里越发觉得侯智康的神秘远超想像。
张霁华继续道:“尽管我自小离开近海,从没回过江头村,和大哥的感情也只存在于书信上,但这事关正义与法律,就算是为了一个普通人,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做诱饵,可惜啊,幕后黑手最后没有上钩,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。”
“侯智康究竟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