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了吻她的耳垂，声音低沉像是在引诱她掉进陷阱，“所以我可以拿回来吗？”
她翻开下一页：“现在是白天。”
艾尔维斯没管她，干脆含了她的耳垂用舌尖舔弄，把小巧精致的耳朵染得湿漉漉的。
艾尔利诺的思绪却是跑到了其它地方。
最开始她和艾尔维斯都只是可活动有意识的傀儡而已，第一次睁开眼便已经是七八岁人类孩子的大小，混在孩子堆里却显得格格不入。
他们冷静、聪颖，做事果决，却缺少正常孩子应有的活力。
看护他们的人从不多说，因此最开始他们也以为自己是人类。
直到有一次艾尔利诺摔倒。
当时的她脑内一片空白，怔愣过后才迟钝地感受到那微弱的疼痛——她翻过手臂看了看，手臂内侧和手掌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形成大片的创伤，白皙的皮翻卷开来，露出其下的组织。
她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在她之前摔倒的另一个孩子。那个孩子正大哭着，手臂与膝盖上涌出红色。
——是了，她没有血液。
一向灵活的大脑突然变得迟钝，直到大人赶来时艾尔利诺才下意识地将手往身后藏了藏。
这时的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