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贺卡。
他的话藏在抽屉里,被折的很小,像垃圾一样,不仔细看都不会被发现。
但自那天下午起,臭脾气的毒舌老太太对他说话收敛很多。
而季老师放学时特意叫住了他。
“星望,”那时候他也如今天一样叫他的名字,笑容亲切:“我收到你的贺卡啦。”
“但是你折得实在太小了,我差点没看见。”
季临秋蹲在年幼的姜忘面前,伸手摸他的头。
“星星,你以后想对老师说新年快乐,秋天快乐,下雪快乐,都可以写在英语作业本里。”
“老师会在改作业的时候悄悄给你画个小笑脸,表示已经收到啦,好不好?”
姜忘当时大概是穿得太少了,在突然降温的秋天冻得鼻涕泡都出来了,略狼狈地手背一抹脸点点头,转身就跑。
然后在英语本里给他写新年快乐一直到毕业。
每一年老师都会给他画一个小笑脸,哪怕没有任何贺卡。
姜忘把这些记忆刻意压在接近遗忘的隐秘边缘,以至于此刻再次想起时,表情都不太自然。
记忆会让人同时处在无助和强大的相悖状态里。
他只要想起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