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椅上的手机,拿起来一看,来电显示是周景庭。
她刚平静下来的心再次快速博动,她咽了咽唾沫,点了接听,把手机放在耳边。
周景庭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,“你刚刚打电话给我?”
是的,她打了两次,都没人接。
舒慕张了张嘴,“我……我刚刚是打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
舒慕试图着整理语句,把刚刚想要去问他的那些问题一个一个说出来,可她发现,自己就像得了失语症,一个字也问不出来。
电话那头没听到回应,以为她没在听,“舒慕?”
“嗯,还在。”明明她那么多疑问想问他,明明她那么多话,可为什么说不出呢?
“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,宿语的注册用户破三百万了。”舒慕说:“虽然你离职了,但,想跟你汇报一下。”
“恭喜。”周景庭问:“还有别的事么?”
舒慕抿着唇,“没事了。”
“那我挂电话了。”
“嗯。”
挂了电话,舒慕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座椅上。
虽然她想像十七岁时那样朝着他奔赴,可她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