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过来,在舒慕旁边坐下,“舒慕,这个就是你说的心理医生吗?”
“嗯。”舒慕朝高远介绍道:“高老师,这位是我朋友,其实我今天主要带她过来。”
高远朝着陈婉宜温和一笑,“你好。”
陈婉宜又开始紧张,“你,你好。”
舒慕对陈婉宜说:“你要不要跟高老师聊一聊你的症状?”
“哈?”陈婉宜迟疑,她以前看过的心理医生都是女的,对着男医生倾吐自己的症状,她多少有点顾忌。但她不止一次听舒慕说起过这位老师,说他很尽责,说他很温和。
“我……其实我……”
高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,主动引导着陈婉宜对他敞开心扉,“如果我没猜错,你应该有余光强迫症。”
陈婉宜诧异地看着他,而后,她点头,“嗯。”
高远温声道:“如果我告诉你,无论你看我的哪个部位,我都不会觉得冒犯,也不会怀疑你的人格和人品,你会不会放松很多?”
陈婉宜紧抿着唇用力点了几下头,高远的话说到她心坎里去了。
她之所以在和异□□流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余光,就是因为潜意识害怕自己看到了别人敏感的部位,对方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