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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慕说:“其实和他冷战,我挺难过的。”
“那他呢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舒慕一手握着可乐罐,一手抱着小腿,下巴点在膝盖上,“他最近很忙吧,早上出门比我早,晚上九点甚至十点才回来,我在房里,要是不出去,根本见不到他。”
“他就完全没有想和你和解的意思?”
“好像没有。”
黄颖冰拿了个炸鸡翅啃,“话说,你们两个到底为什么冷战?”
“其实也是一件小事,我上周六和强迫症群里的人约了去爬山,他就说我,跟群里的人混在一起,越来越不正常了。隔天,我跟他说话,还不理我。”
“确实有点过分。”
舒慕想起那天周景庭说的话,依旧觉得很受伤,虽然语气不重,但那句越来越不正常,刺进了她的心,这也是她坚决不主动道歉的其中一个原因。
“有时候我觉得,他会不会已经对我不耐烦了,我总是焦虑这焦虑那,每次和他出门,总会莫名其妙跑回家里确定煤气,水龙头,空调关了没有,前一段时间,我很害怕过马路坐车,总是疑神疑鬼,或许在他眼里,我真的不正常。”
黄颖冰安慰道:“这也不能怪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