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不只是自己一个人的。

    他身上肩负着的,有她,还有许多许多在李清阅心中更为重要的东西。

    她没有怨言,只是觉得骄傲,她嫁的人,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儿。

    可自从谭思齐出征后,李清阅右眼皮总时不时跳一跳。

    再加上一开始二人信件一直来往密切,他总在信中说些现状,叫她照顾好自己,不必担心他。

    上次的信送出去已两月有余,却迟迟没有回音。李清阅心中忐忑难安,忧思缠绕,成日里睡不好觉。

    她平日里不是什么迷信的人,可这回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。

    思来想去,决定去南山寺为他也为大宁祈福。

    南山寺阶梯陡,很是难走,可李清阅不肯用轿,祈福若心不够诚,又如何能奢求佛祖显灵。

    李清阅身子骨弱,行了一段路,走几步便要停几步歇歇,在这寒风刺骨的冬日里,额间竟是细细密密冒了一层薄汗,发丝都有些缭乱。

    见自家小姐这般,阿舟心疼得不行,她都累得一双腿又涨又痛,更别提娇生惯养的小姐了。

    “小姐,阿舟背您吧。”阿舟苦着一张快哭出来的脸,劝道。

    说罢便见她家小姐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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