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她想起自己嫁给谭鸿才时,虽他待她很好,她却总是担心他做了高官非同往日,他家里人便会瞧不上她这商贾出身的媳妇。
那时亦是这般惴惴不安,可公婆的和善打消了她所有顾虑。
这会儿清阅嫁了过来,她也定是要以己之身,叫清阅明白,好姑娘是不碍于出身的。
那厢谭鸿才接过李清阅敬的茶,嘱咐道:“若是日后思齐待你不好,只管告诉父亲,我帮你教训他。”
自小到大,李清阅第一次,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来自父亲的关怀。
本来千般万般的担心尽数化为乌有,仅剩感动,被这温暖熏染得几乎又要湿了眼眶。
谭思齐见她又有要哭的苗头,心下慌乱了几分,忙将人揽进了怀里,“你们再说,她又要哭了。”
长辈还在,被这般揽着,李清阅有些羞赧,微微推了推他,企图叫他在人前注意一些。
可揽着自己的手臂愈收愈紧,李清阅有些慌乱,见谭鸿才和李氏对他们二人这般没什么太大反应才放下心来。
谭思齐轻笑出声,勾唇道:“我最知道如何待她好,又怎会欺负她?”
李清阅唇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抽,明明成日里欺负她,